是,她是说过。
就是在来的路上,沈清颜趴在谢阙耳边,说要用自己的方式来证明永远不会离开他的那次。
……
帐幔垂下,隔着薄薄一层,狭小空间内是彼此紊乱不知方寸的呼吸声。
男人紧致有力的腰|腹间,沈清颜撑在两侧的雪白足背弯曲成一道柔软弧度,圆润指甲泛着粉红色,不仅是这处,全身肌肤都沁成了一片绯|红。
渗出的薄汗打湿了青丝,丝丝缕缕黏连在额角上,柔软樱唇已经印出了道道齿痕,让人觉得再用些力就能咬出血来。
而现在沈清颜无暇顾及这些。
她不敢看,又不能不看,自欺欺人地把自己往下艰难地送着。
沈清颜上半身的衣裳还没有褪去,松松散散挂在肩膀上,而此时却被人故意坏心眼的掀起,拧成一股细绳缚住两只纤细的腕子,反绞背在身后。
相反地,谢阙表现的异常平静,他双手扶住沈清颜,生怕人一个不稳就会向后或者向前摔倒。
可若是一旦仔细观察,就会发现他颈侧、手背处暴起跳动的青筋完全泄露了他的情绪。
简直是冷静的可怕。
越往后越困难,沈清颜两股战战,浑身已然抖得不成样子,她的眸沾染着薄薄水雾,眼尾一片殷红,慌乱无措而又可怜巴巴的看向谢阙。
“帮帮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