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油教祖拍了拍夏油杰的肩膀。

“刀尖不能对准弱者,但也不能对准自己。去发疯,去破坏,去正确地释放压力,世上多的是欠收拾的混蛋,我们又何苦要苛责如此完美的自己呢

?”

夏油杰:“”

看出来了,这家伙确实疯得不轻!

他叹了口气,“我说啊,你真的有资格跟我说这些话吗?”

“哦?”

“我想过了,我不会再追问你们的未来。”

夏油教祖饶有兴趣地追问道:“哦?为什么”

“你是我,但我不一定是你。”

“”

“知道你的事情之后,无论是选择跟你一样的路,还是刻意选择和你完全相反的路,都是被你的‘存在’局限住的表现,我的想法是——只有什么都不知道,未来才是我自己的。”

“不错啊,小鬼。”

男人拍拍夏油杰的肩膀,夸奖道:“别的16岁小鬼还在偷偷上网抄情书呢,某些人就能说出这么有哲理的话了,不错不错,未来可期。”

夏油杰翻了个白眼。

他颠了颠手里的十六面体,“你们是从哪里得到这个东西的?据我所知,无论是高专还是御三家,都没有关于三千世界钟的记录。”

入学这两年,他自觉欠缺了很多咒术方面的常识,于是把高专的图书馆翻了个底朝天,去年夏天去五条家做客时,还借阅过世家珍藏的古籍,可以说已经在“常识”的储备量上远远超越了五条悟,但完全没有听说过什么三千世界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