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挽瓷委屈极了，“我没做过的事情，凭什么要道歉？”

有医生插嘴，“赫三爷，病房有监控，其实……”

医生还没说完，就被赫霆霄凌厉的眼神给震慑到。

医生闭嘴不言，太可怕了太可怕了，她感觉赫霆霄就是从地狱里面爬出来的恶鬼。

“就凭你欠了唐家两条命，哪怕今天泼在你身上的是硫酸，你也得跪着道歉。”

言下之意，哪怕有监控他都不会看，就是要让顾挽瓷道歉。

赫霆霄低头看着顾挽瓷错愕的模样，眼中闪过一丝不忍却又很快平息。

比起顾挽瓷对唐安安做的那些事情，曹亚娟做的这一切，也只不过是发泄心中的怨恨罢了。

这是顾挽瓷罪有应得。

顾挽瓷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哈哈哈……倘若我不欠呢？赫霆霄倘若我不欠你们任何一个人，你又该如何做？”

这一口黑锅，她背的时间太久了，太沉了，快要压断她的腰了。

“没有倘若。”赫霆霄的眼神就像是一把刀，“道歉。”

“想让我道歉……”顾挽瓷轻嗤一声，“做梦。”

“女债母还，那就让冯惠美过来道歉。”赫霆霄非常清楚的知道顾挽瓷的软肋到底是什么，也不止一次用顾挽瓷的软肋来强迫她去做不喜欢的事情。

顾挽瓷错愕的看着赫霆霄，“你怎么这么卑鄙？”

赫霆霄不再说话，可是浑身上下每一根头发丝，都写满了让人不容违抗的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