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这个杯子，是秦始皇用过的。”

……

顾挽瓷跟慕长珩的耳边，那些买东西的人叫唤着。

慕长珩对着顾挽瓷说道，“这些东西，一大半以上都是假的，但是也不排除偶尔有那么一两件真品，如果能够以低廉的价格买到真品的话，那就是运气很好。”

顾挽瓷不说话，继续往前走。

慕长珩倒也不恼，继续介绍道，“整个黑市里面，不仅仅有各种文玩古董，还有跟暗网上面有联系的交易。”

“暗网？”顾挽瓷皱眉，“你说的是我认识的那个暗网吗？”

“对，就是你认识的那个暗网，只是你们所能够接触到的，只不过是暗网的冰山一角。这些年来，暗网的发展，已经到了错综复杂的地步了，能够将网络上面的东西发展到实体，这也是黑市的一大特点。你等等得做好心理准备，可能会看到一些你平时看不到的恶心东西。”

慕长珩担心等等见到的画面会吓到顾挽瓷，便好心提醒道。

“放心，我的心理承受能力很强。”

“那就好。”

两个人继续往里面走，越是核心的位置，规划得就越井井有条。

许多店铺取代了一开始的地摊，每一个店铺老板的眼神，看上去都非常凶狠。

他们有的站在门口搜索着猎物，有的便坐在自己的店铺里面，可是那阴冷的眼神，像是淬过毒一般，哪怕顾挽瓷戴着面具，可是在这样的眼神面前，她觉得自己仿佛已经被剥光了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