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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滑在国内算得上是小众运动,在民众中都算得上是小众,那在体育总局眼里,每年分到的资金自然也不会多到哪去。

在程成找到领导高谈阔论自己新发现的这个小姑娘时,领导的对此却没有一点欣喜。

“程成,你也说了,这孩子的基础功是由麦伦·康纳带出来的,”领导叹了口气,“你知道这位教练的价格吗?”

程成迟疑了一下:“两千一节课?”

国内花滑课程的价格大多位于一百左右人民币一小时,而这价格对于程成而言已经算得上是高昂。

只不过麦伦·康纳的费用远比着男人想的还要昂贵。

“两千美金一节课。”领导回答道,他拿起自己有些掉漆的陶瓷杯,站起身来,使劲摇了摇旁边的饮水机,“那孩子就算天赋再好,你能保证她在换了教练之后还能保持之前那样的水平?”

至于程成之前说的别家省队的把好苗子挂在名下的说法,只能说是说起来容易做起来难,一旦松了这个口,之后接踵而至的制度修改可不是程成一个教练能够担当的起来的。

“或者换一句说法,”哪怕对程成口中的好苗子多少有些心动,但领导依旧没有放开口,“你觉得请教练的这个价钱,我们省队有钱出得了?”

钱,的确是个问题。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这足够让程成原先势在必得的心逐渐的冷却下来。

不仅如此,在失去乔喃这个苗子后,接踵而至的问题也出现在了男人的面前。

临近年关,省队又要开始裁员了,如果他手中再没有什么好的选手,那这次的裁员风波就要到他这了。

“唔,乔喃,好久不见。”程成倒也没想到帮小侄子家一个忙,居然能看到自己心心念念的小姑娘,“没什么,我只是在思考自己之后的职业发展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