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用着熟练的俄语和那两个送小姑娘过来的俄罗斯运动员道谢之后，想也没想到一把抓过了乔喃的胳膊，从兜里掏出了一套试卷来。

？？？

乔喃上一秒还因为与教练的相聚而感到热泪盈眶，下一秒就被这层出不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被程成拿到手中的试卷给吓回了眼泪。

华-国杯比赛前在酒店被逼着写试卷也就算了，怎么连冬奥开场都不放过。

现在距离运动员出场也就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这么紧凑的节点，居然还能给凑张试卷出来。

乔喃一时间也不知道是该夸还是该哭。

只能说，不愧是这几年养崽养上头，自动带入老父亲角色的程成了。

不过程成倒没有理会小姑娘这瞬间变得纠结的表情，见着人之后，教练本来被提着的心被放下，并且瞬间想起了他的副业。

就算当着万人瞩目，他也丝毫不客气，语气快而迅速的给小姑娘定了这场开幕式所需要完成的任务。

“现在距离进场还有超过一个小时的时间，等下进场之后还有表演。”

程成瞥了一眼乔喃，丝毫不带讲价。

“差不多两个小时的时间可不能浪费，我特意给你带了一张理综卷过来。”

“不先说后面的生物在开幕式结束之前，至少把物理和化学给写完了。”

这回是可以确定能够迅速地哭出来了。

小姑娘皱着眉，提高了她的音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