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哪来的了这个,心一下就软了,但也仅限于心软,毕竟脑回路还是直男,“呐,你提着菜。”

晏遂安莫名其妙,被迫接过来。

施慕程终于空出手,像来时一样牵起他的手腕,隔着风衣袖口。

原来是这样,晏遂安十分无语。如果这时有第三个围观者在场,一定会替他唱一首,听我说谢谢你因为有你,温暖了四季

小菜场跟小区也就过个马路的距离,一来一回加买菜的时间也不过半个多小时,这会回到家也不过十点刚过。

晏遂安托眼睛的‘福’提前进入老年人生活,端坐在电视机前,手里捏着遥控听电视,听不满意了还能换个台听。

施慕程则在厨房忙碌着,出门之前查过菜谱app,土鸡要小火慢炖才行,得早点炖上。虽然一直一个人生活,但读书时都是住校吃食堂,工作后亦是吃单位食堂,不挑食不难养的他还真没多少机会磨炼厨艺。若不是被良心谴责着,若不是被现实经济状况所迫,也不会如此耐心地洗手做汤羹。

门铃就是在这个时候响起的,按得又快又急。

几乎没有人知道他家的地址,他的社交也非常简单,想不到谁会在这个时候来。

施慕程关掉水龙头,将冲洗了一半的土鸡放在不锈钢水槽中,路过餐桌时匆忙抽了两张纸巾擦干手。“谁啊,来了。”

门打开,门外人看起来年龄跟施慕程不相上下,应该是走得急,气喘吁吁着,“到底怎么回事?你被停职为什么不跟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