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慕程被他化的有些痒,笑着躲,“好,我信。”

晏遂安侧躺下来,手臂伸进施慕程的颈后。施慕程顺着他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躺在他臂弯里,终于说出了这段时间一直压在心里的话:“我跟你在一起,不是为了什么资源和人脉,看中的也不是你的钱。”

晏遂安被他枕着的手臂绕过施慕程颈侧,牵住他的手,拉到嘴边亲了亲,“我知道。是我考虑不周,当时想做就这么做了,没有别的意思。”

那天在冰湖途中坑底拿出的那份文件,是晏遂安在出发前就交代好的,律师赶到机场,在候机厅里签下的一份财产赠与协议。本意只是表达决心,没曾想却差点成为遗嘱。

晏遂安低头吻施慕程发顶,闻到了再熟悉不过的洗发水清香,人又跟着心猿意马起来,“现在我什么都没有了,我只有施医生,所以你不能总是这么拒绝我,手放一下怎么了?”

得,又绕回来了!

施慕程将一起牵着的手挪开一点,拒绝得毫无转圜之地:“我反对。现在你就可以撤销了,你还是做你的大少爷,我承受不起。”

晏遂安手臂一紧,将人牢牢箍住,“反对无效,你承受得起,现在要讨点利息”

几天的假期可以说是假尽其用,一点儿也没浪费。

过程中吧施医生还得小心翼翼,因为某臭不要脸又死要面子,动不动就拿脚伤说事,什么‘你压到我脚了。’什么‘我的脚使不上劲。’诸如此类

听听,是人话吗?石膏比人可硬多了好吧,压一下能变形还是能怎么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