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诸拿碗盘夹了几个起来,说道:“给郎君送去。”
苏暮端了出去。
外头的顾清玄坐在摇椅上晃悠,苏暮拈了一只小鲫鱼送到他嘴里。他尝了尝味道,赞道:“许诸那小子当该把他弄到庖厨去当差。”
苏暮失笑,“你这是变着法子降人家的月例。”
顾清玄也笑,接过她手里的碗盘,苏暮又去给隔壁祖孙弄了些送去。
大黄闻着那香味馋嘴不已,顾清玄丢了两条给它。
庖厨的许诸做了两种口味的鱼,一种是麻辣口的,一种则是油焖鱼。
苏暮特别勤快,把小桌子搬到院子里。
他们回来的时候还顺便买了酒,知道苏暮不饮酒,顾清玄特地给她备了甜米酒,吃到嘴里甜津津的,也不醉人。
今晚主打吃鱼,两大盘鱼,一份烩笋和一钵素菜汤,便是他们的晚饭。
顾清玄不吃辣,油焖鱼合他的胃口,苏暮和许诸则专攻麻辣口的。
太阳西落,留下漫天晚霞。
三人坐在小院里,有时候苏暮也会同他们碰杯。
在这一刻她是欢愉的,无拘无束,就像普通的平常人家那般自在。
顾清玄比她还放得开,会同许诸猜拳。
苏暮瞧着有兴致,也会同他猜两局,甚至他们还会找来一只罐子放到院子里,抓一把筷子来投壶。
顾清玄技术高,苏暮耍赖蒙他的眼,有时候他也会让着她,把她哄得高兴,笑意盈盈。
隔壁刘老太听到这边的欢声笑语,忍不住同自家孙女八卦道:“你听听隔壁的陈娘子,哪像要和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