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不同,摆在眼前黑吃黑的机会,她不仅良心过得去,还能向他们闯入自己的领地对自己不敬索赔。
老骑兵立即让队伍将身上挂的东西都放在地上,干粮袋,水壶,头上戴得绒帽和兽皮袄子,都扒了下来。
现在又是秋天,马官的人冷得直打哆嗦。
上官绣看见地上的粮袋,满意地点点头说:“走吧。”
老骑兵这才带着马官和队伍折返,连刚刚在追什么人都抛在脑后,生怕被冷风吹出毛病。
上官绣让阿拉真清点东西,赶紧下锅,然后大家今晚能够好好地吃了一顿。
还别说,这个部落的人真的很富有,里面有小米和面饼,都放锅里煮成糊糊,一顿饭下来,她才感觉身体暖了点。
吃完后,阿拉真这才道:“首领,刚刚吃饭时我听一个族人说,今晚各个部落都因为抓人闹得鸡飞狗跳。”
上官绣吃饱后,也有闲心聊起来:“抓什么人?”
“听说阿铁木亲自带兵擒拿的那个大官的儿子,是楚亡帝同父异母的兄长。”
上官绣顿时来了好奇心:“那对方是怎么逃的?”
阿拉真道:“阿铁木部队里有个中原人,趁人不备,将人放了。然后里应外合逃了出来。”
“阿铁木听说后勃然大怒,连守帐篷的人都杀了!”
上官绣听后不仅摇头:“这个世道还真是乱啊!”
她刚吐槽完,就闻到一股烧焦的味飘来,顿时站起身:“是不是阿桑公的药煲糊了?!”
“那可是用了一个羊羔换来的方子!”阿拉真惊呼一声,赶紧去厨房拐角都不看路就莽撞冲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