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草原人的手段一向简单粗暴,根本不会搞什么战术。
更别说摸点定袭。无论怎么看这种偷袭都是受兵家的影响。
上官绣想了想,最后她将视线对准炉灶底下的火炭。
此时此刻帐篷外,一行人在个废墟的土墙里,将昏迷的阿拉真和巡逻队丢在旁边,嘴里还给他们塞了布。
为首的人忍不住道:“绑了他们,真的能将这个部落的首领引过来?”
“我也是试试看而已,能不能奏效,就看对方是不是个重情重义的主了。”
“可万一对方根本不在乎这几个蝼蚁,该怎么办?”
“那下一个就绑老人和孩子!”
此话一出,一行人沉默了。
沉默没一会儿,又有一人咬牙切齿充满恨意道:“云州的父老乡亲死得死,伤得伤,都是他们胡人干得!我们凭什么要为他们考虑!他们都没有考虑过我们大楚的老人和孩子!”
“就这么定了,等一下我就去绑些孩子过来,不怕对方不来。”
为首的人顿时道:“别冲动,我们不是与他们为敌的,否则也不会只抓几个她身边亲近的人。”
这行中原人正讨论着。
附近的干草堆里窸窣几声,似乎有什么东西爬过。
为首的中原人立马转身,然后感觉脸上有什么烫呼呼的石子砸在脸上,烫得他差点叫出声。
其他人也感觉后领和手臂有什么烫东西撒在身上,烫得他们下意识抖动身体。
一瞬间动静不小,阿官部的族人顿时察觉那里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