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人狂妄自大,尖叫道:“哟呵!阿奴比抢来的战马不错!”
“老子收下了!就当明年的供品。”
待沙尘散去,一个囊肿大肚的草原男人,戴着金饰,财大气粗,下马还要六人扛去主座。
这时一位年轻人跪在地上恭维道:“尊敬的青木大老爷,您喜欢就是阿奴比无上的荣幸!”
青木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本老爷这么多部落可去,偏偏就选了你,阿奴比你可要好好表现!”
“是!”阿奴比十分顺从:“我部的好东西都属于青木老爷,您喜欢什么尽管拿!还希望您能在本部尽兴而归。”
“哈哈哈!!好!”青木十分享受这种被侍奉的感觉。
所有人都习惯对方明抢的行为。
上官绣早知道大部落对小部落的压榨无处不在,没想到亲眼一见,更显残酷。
小部落在大部落面前摇尾乞怜,夹缝求生。
青木显然还不满足:“还有什么好东西,都拿出来让本老爷乐呵!”
“是!包您满意。”阿奴比干笑着起身。
在跟着青木去入座前,阿奴比看见官绣面前,眼神轻蔑:区区乞丐,她也敢进来!
上官绣友好地打招呼:“阿奴比好久不见,还记得我?阿官部的上官绣。”
阿奴比表情藐视,当她是透明的。
他转头就指桑骂槐:“都给我看着,别什么阿猫阿狗在这浑水摸鱼,如果丢东西,唯你是问!”
“是!”部兵露出防贼的眼神。
其他部落的首领私下窃窃私语:“这就是那个乞丐首领?”
“就是阿官部那帮厚脸皮!那么么穷,手脚肯定不干净!”
“不会真想当贼,顺点东西回去吧?阿奴比部首果然没说错!”
上官绣见他遇高就捧,见低就踩,甚至污蔑自己是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