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领,当我听马拉说你被帖戈缠住,我都想扔下拐杖回去。”阿拉真十分担忧。
现在阿官部已经离开草原,新的家园还未到,都不知什么情况。
部落不少青壮年终日惶恐不安,大家都像无根的浮萍一样,而上官绣就是岸石,见到她,大家的心才安定下来。
上官绣已经想好定居中原,就是萧好给她安排的地方。
先前搬家是因为迫不得已,那这次帖戈的人头,可以成为她的敲门砖。
“不要担心,我这不是回来了。”上官绣对待族人总是非常亲和。
族人们都拿她当主心骨,有什么就说什么。
上官绣作为一族之长,她先让大家放宽心先睡一觉,明天她会给答复。
阿桑公则是一直要她去看随军大夫,老人家不知用了什么法子,竟然跟随军大夫打好关系。
当上官绣看见随军大夫是一名胡人,她突然明白了。
胡人大夫简单为她检查,说她是外伤,擦点金枪药就行。
金枪药,属于古代版高效药,一个胡人大夫哪有资格随便开那么昂贵的药。
当一个瓷青瓶送到她手,她擦完后,觉得有必要再跟萧好谈谈。
这么好的药能备给自己,大概是她的吩咐。
上官绣早就对萧好的身份好奇,但她从来没亲口问。
萧好想说,她就不听。
她不说,也没办法。
等萧好回来时已经是晚上戌时,山林的风寒冷,不知不觉快入冬。
上官绣注意到她回来,便特地挑在一处篝火不断添柴,取暖。
“大小姐,您的信。”一个楚兵立马递上去。
没想到萧好回来还有办理公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