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降忍不住皱眉:“云栏山兄弟各个都是好汉,我有今天,全是他们打下的江山。”
“你又怎知我不会用人?”
上官绣觉得他在死鸭子嘴硬,云栏山全是清一色的胡人,连努斯都能当二把手,图尔这样还算聪明,可以充当一下智脑的人,却不喜欢出头。
明摆着飞降是个偏科的领导,手下人有能力却无法得到有效发挥。
这些迹象都表明云栏山没有改变过固化思维的牧术,而忽略兵道。
没有战略目光,只盯着一亩三分地。
飞降和她有一样的目的,那就是将眼前的河山给拿下!
只不过性质不同,她是为了打通商道,飞降是想控制各个出口将拉拢胡人,将楚人的退路堵死。
生产与破坏已经足以证明,上官绣与飞降拿下河山后,会出现不同的未来。
她不客气道:“你们看不起楚人,却赖以楚人种的粮食生存,你们以为将楚人变成农奴,他们生产,自己就可以坐享其成。”
“在这块土地上,又想放牧又想吃粮,未免异想天开!”
上官绣转身,冷冷盯着飞降,看穿他的目的,想利用楚人达到目的,又不想坐下来与楚人分享果实。打江山的本事没有,过河拆桥倒想得挺美。
“接下来,无论你谈什么利益,我都不会答应。”
飞降也冷下脸道:“你非要和楚人同一阵营?”
“同族也未必同心,何况你我对利益的诉求不同。”上官绣道。
飞降道:“如何不同?你只要协助我,打破现在的平衡,让云栏山占主导位置,我可以分你阳城和河山,而我只要大里墩!”
说的自己好像牺牲很多一样,只占了个名声,获得好处反而少。
上官绣隔着阳城都能听见他的算盘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