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面点, 干脆说是战死更令人信服。
飞降根本不知道帖戈的死因。
飞降却说:“我不知你怎么缴获的金格刀,但现在刀在我手。”
比起飞降宝贝似的想占有金格刀, 上官绣反应淡淡。
就如当初她随手将刀丢给阿拉真一样。
败军之将的武器,胡人眼中的宝器、在她眼里一文不值。
“至少知道一点情报的。”上官绣视线不断往飞降身后移,飞降的右臂很快缠上另一根铃铛线,她往前半步, 脚下的地板忽然塌陷。
两人纷纷摔下一楼。
上官绣点步落地,转身找飞降,他的身影迅速躲进后门, 消失不见。
“果然是有备而来。”她起身去追, 推了推后门, 发现门还是铁制的, 锁得严严实实。
努斯的教训已经足够让云栏山警醒。
飞降显然知道上官绣擒王的本事一流,他没有贸然单独行动。
面对云栏山有备而来,上官绣放弃追,一脚踹开旁边的木门,现身一楼大厅。
这里倒了十几个人,身上漆黑,还剩口气。
大厅雾气重重,火、药、味浓,十分刺鼻。
餐桌七歪八倒,柱子后,藏着努斯等胡匪,一脸惊惶又迷惘的样子。
似乎没见过震声如雷的东西!
敞开的大门外,又有一双手往里丢了个瓦罐,直接滚到上官绣脚下。
点燃的火绳还在燃烧。
门外的阿拉真捂着耳朵蹲着,等瓦罐炸了。
忽然,瓦罐被人踹出一条流线掉在大街,震一声,吓得楼内的人差点尿裤子。
阿拉真往里探头,正巧看见上官绣收腿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