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就算大里墩起事不利,也不至于落个背腹受敌的下场。还能中断云州和阳城联手的可能!那时云栏山还是那个壮大的云栏山。”
假以时日,云栏山未必不能成事。可惜以上只是假设罢了。
何况现在主动权在上官绣手里,只要她带走桑格,或者现在就能回去捅云栏山的老窝,重创云栏山。
到时云栏山损失的岂止是几个兄弟,连家都没了。三年心血毁于一旦。
图尔说完低下头:“以上便是我个人的看法,请首领杀了我后,将我的项上人头,丢到云栏山的方向。”
“我很奇怪,飞降为什么不听听你的意见?”上官绣十分好奇。
她本来就没打算杀他。
她放走的败军之将还少吗?不差图尔一个。
之所以不怕放虎归山,就是知道这块铁在云栏山没有施展的空间。
图尔满脸失望:“我只是一个奴人罢了。”
上官绣终于忍不住摇头,据她所知,图尔自己就是奴人,在草原都是受害的底层,更应该将心比心,还互相看不起。
旁边的阿拉真就吐槽:“我们首领虽是草原贵族,可她从来没将族人当奴,说到底是你效忠错人。”
刚刚他都敢骂飞降蠢。估计是已经不准备活着回去,才会把心里话说出来。
图尔灰头灰脸,没有反驳。
旁边桑格反应过来,他拔刀,顿时愤恨无比:“狗杂种!还我兄弟命来!”
刀落在图尔脑袋上,图尔忍不住一缩,一只手稳稳捏着刀背,不让它近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