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降看着一个个弱小却依旧不服他的人,瞬间青筋暴怒,最后直接下令:“敬酒不吃吃罚酒,通通都杀光,一个都不留!”
谷内的最后一波攻势,再次发起。
谷外黄土小路上,突然有人骑马十万火急闯入上官绣的视线,有族人准备打埋伏。
她制止族人,放人过去。
“报——”一个胡匪满脸惊慌冲进谷,下马时不顾自己摔一跤,连滚带爬,冲到飞降身边,被其他人按住。
“报——”胡匪直接跪在地上求救:“云栏山遇袭!云栏山遇袭!!”
此言一出,瞬间盖住现场的厮杀声,原本杀得痛快的胡匪,脸色突然大变,更别说飞降。
飞降一把揪住报信的人衣领:“云栏山有千人驻防,谁人敢攻!谁还有本事!”
“阿官部跟阳城!”胡匪哭得满脸鼻涕:“他们,他们不知道哪来的情报,得知留守空防,直接找到我们后院去了。”
阿官部,上官绣,又是她!
飞降满脸怨恨,可仔细想想上官绣不可能立马回去再带人上山,来去时间不够。
那只剩下一个可能,阳城!
阳城还有能指挥动阿官部的人存在!并且那人还极其聪明,瞅准时机,立即攻打他的老窝。
“不是上官绣,到底是谁?”飞降开始六神无主,尽管他刚愎自用,也知道事态严重。
如果打下大里墩,失去云栏山,不就是丢了西瓜捡芝麻!
不行!云栏山才是他的基盘,失去了,就没有东山再起的可能!他也没有资本跟刘军师那边讨价还价!
更别说继承金格刀!
此时此刻,飞降握住金格刀,还惦记着苍鹰准将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