岂不有种恩将仇报的意思?
等桑格反应过来,“抱歉首领,原谅本参军先小人后君子!大里墩对云州极为重要,我须亲自把守方可安心。”
上官绣停下脚步,面无表情道:“我何时有说过什么?谁又不让你守?”
“参军,咱们后会有期。”
她仁至义尽。
再也没有族人的尸体,更能牵动她的情绪。
是上官绣对不起他们。
她绝对不会让阿官部族人的付出,白费!
上官绣果断挥手发号施令:“带上所有人,撤!”
“首领!”桑格还想留她住一晚。
结果连带着努斯临走前,还瞪了他眼,搞得他像是做了坏事一样。
所有人瞬间撤出酒楼。
桑格留在楼内,脸色唰一下惨白,他有预感自己刚刚的举动,得罪人。
云州是不费一兵一卒,死了些人,就得到大里墩。可她上官绣刚来,根基不稳,接收大里墩,谁服他?
换云州便不一样!
云州早已在此建下威信!由云州接管再合适不过!
“爹说的没错,战场无父子!何况是一个素不相识的人!”
而身边的文议却惴惴不安道:“参军,此女甚是可怕,她竟连云栏山二把手都降服!”
闻言,桑格面色越发凝重。
夜晚赶路难免会磕磕碰碰,何况回阳城需要二个时辰。
上官绣在前排领着路,所有人在后面跟随。
阿拉真跟马拉用担架扛着族人的尸体,神情十分沉重。
眼睛却一直盯着上官绣,忍不住担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