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何意?”图尔十分不解,看她的那份神情,她似乎早就经历过选择一样。
上官绣畅怀大笑,满是英气的眉间,那股锋芒之气也柔和起来。
她说:“图尔啊,你真是一点没调查过我,让我有点难过。”
图尔十分疑惑,这时他脑袋后恨不得宰了他的人阿拉真,他粗声粗气说:“我阿官部从北草原搬迁过来前,一万族人,有八千老弱病残,我家首领愣是一个没弃,通通带来阳城,如今都好生养在阳城,活的比草原安稳多了。”
“枉你是个聪明人,却从未想过调查首领。”
“调查又有何用?都无济于事,难以挽回。”图尔陷入苦笑,从大里墩回来,一切就注定了。
他还费这个劲干什么。
图尔听后却忍不住松口气,能对妇孺住手的人,即使能力不够也不失为仁主。
何况是上官绣。
“图尔,你的答案呢?”上官绣耐心等候,她也任由图尔拖下去,多一刻,她便多了一份深意。
图尔看不透她,她说的对,自己了解她太少。
但有一点她是能确定的。
他在开口前,问上官绣:“云州参军桑格,您也要像招揽我一样,去对他吗?”
上官绣没有半分犹豫:“不会。”
图尔认真望着她许久,见她肃然以对,眼神满是对这个答案的坚绝,他就知道,云州马上也要完了。
他又道:“山下那些官军,他们都停在后方不动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