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绣神色无奈叹气解释:“此事本校尉说了不算,您说的也未必能确实,不如我等就交由州衙处理?”
“如今该撤的点我已撤,若您没别的事,就请回吧。我还得继续重修坤县的河道。”
刘瑾还想发作,让自己担惊受怕的两天给讨个公道,没想到她一口重修,顿时引起他的注意。她还想在他的地盘擅做主张,没有通告,他岂能不提防!
“重修?州衙只是让你清理河道,你重修?你可有上报申请库钱支援?”
说起这点,上官绣也学着他猛地拍桌,嘭一声巨响,比刘瑾的动静还大。
她一副满脸气愤的样子,对着刘瑾,把刘瑾看的有些奇怪:“您这是什么表情?”
上官绣拉着刘瑾往门口走几步,刘瑾被迫跟着她走了几步,然后甩开她的手十分不满道:“有话就说,不要动手动脚。”
上官绣不吐不快,语气夹杂着抱怨与为难:“大人,您来评评理,本校尉奉命修理河道,发现河道皆不能用以来年,便申请库钱修缮,岂料折子上去石沉大海。”
“正好您来了,可否帮忙到州衙那说一声,让他们多发点银钱下来,仅靠我一人之力去造砖石,怕是开春到了河道都还未完工。”
刘瑾听见她在伸手要钱,他立马拒绝道:“这是校尉的公务,不在本官的管辖之下,恕我无能为力。”
不过他却注意到这位校尉娘子在打造砖石,自己修河道,她这个人真的那么老实自己出钱出力去修坤县的河道?
刘瑾很快怀疑起上官绣的动机,便又听见屋内某处一直有石头敲打的声音,十分刺耳,想让人不注意都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