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绳桥总共二十米,王恭顺好不容易爬到尽头,下面不知道是谁,扔了块石头砸在他头上。

王恭顺得到报应,整个人摔下挂在绳子上,晃悠悠的让后面的人都不好过去,而且但凡站起来就会被人丢石子。

显然后来一批是被盯着淘汰的,

上官绣发现包括她,起码还有四十个人没过去。

附近的检官们见此,露出看戏的眼神,甚至还有人嘲讽的笑出声。

“估计都是一些地方人,没见过大本营的手段吧。”

“大本营参加得有三十人。”

“估计就是这帮小子联合起来欺负地方人。”

王恭顺还在绳子上吊着,还有人不放过他一直不断扔石头,就在检官看看旁边悄无声息插得一炷香,快燃到尽头了。

他们心想这后面的人应该是被人堵着过不去了。

正要派人过去问他们要不要退出?

上官绣忽然爬上绳桥,然后手握一颗尖石,在绳子头割了起来。

王恭顺见此,顿时难以置信地盯着她大喊:“上官娘子,您这是作甚!?我们不是一个丁营的吗!”

“为什么你要帮着葭州的!”

上官绣没理他,埋着头割绳子,绳身由粗变细,逐渐因为王恭顺的体重崩断最后的绳丝。

“啊!!”王恭顺感觉自己失重掉下去,他惨叫一声,然后随着悠长的尾音:“啊——”

他双脚落地,刚好通过了绳桥,面前还有一群对着他丢石头的葭州军吏,满脸吃惊看着他。

“运气真好,居然吊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