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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就当一只有脾气的猴子。”

在场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有些不解上官绣的意思。

上官绣道:“人都是有脾气的,撼不动一座大山,难道还撼不动一座坟吗!”

“推翻不了军狩,难道我们还搅不动其他人?”

田六顺下意识先问:“校尉的意思是这座山上的人?”

上官绣抬手高高指向岩山那一块白漆的痕迹,道:“只剩下两天,总得让这些未来的检官们知道底层人的脾气。”

“赵青和闻浔他们固然不是罪魁祸首,但他们是既得利益者,也是从犯!”

此话一出吴三和田六顺顿时脸色大变,剩下那些人没有胆子,此时也因她这番大逆不道的话所震惊。

并且她还继续道:“军狩既然是他们的玩乐,搭顺风车的地方,那也可以是我们发泄不满的地方。”

“再也没有比军狩这样拥有正当名义之下,大动干戈!何况这本来就是狩人场,我们不过是遵从检官的规则罢了!”

也就是可以光明正大给那些走后门的权贵子弟一个教训。

吴三瞬间眼睛一亮,对,没错,只要不违反军狩规则,伤了都只能自认倒霉。

以往的军狩吴三跟着其他葭州军吏就曾经失手打过一些将军之子,或者参将之子,都是因为军狩的名义,没人会明目张胆去特地报复。再者说了那么多人,他们一个个能报复的完?

而且军狩完了,都各回各地,就算是哪个公子哥,也没权力将手伸得那么长。

就算报复也得抓把柄,他们行得正坐得端根本不怕报复。那些公子哥往往只能自认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