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起上官绣的注意,她问道:“怎么个来往法?”
罗彤想起那个祝老板,明明是葭州人,却跟越州商人亲的跟亲戚一样,他汇报:“盐,粮。”
“盯着他。”
上官绣收起手蜷缩成拳,不由地笑道:“盐粮都是当下重中之重的东西,说它影响一个国家的运转都不为过。”
“祝老板寄予我的树荫之下,却阳奉阴违,是该敲打敲打他。”
罗彤弯腰行礼:“唯。”
“主子,还有阿拉真总卫近日总是问起您的行程。似乎是有什么急事?”
上官绣疑惑道:“是族内发生什么事?”
罗彤摇头道:“并非,阿官部近日忙碌胜眉堂和农忙,没有一个人出什么大事。若是有应该是西凉州有个叫穆阿大来寻过您。”
“从那之后,阿拉真总卫便一直问属下,您什么时候有空回去一趟?”
上官绣倒是注意起穆阿大这个名字,要是她没记错,军狩回来那晚,是有个叫阿大的马夫,对方似乎是个练家子,看她的眼神总带着一股杀气。
穆五?
上官绣忍不住摸了摸卓月脑袋,把卓月高兴地蹭蹭她的手掌,她出神地想了想,最后吩咐罗彤:“让阿拉真再也别接触西凉来的人。”
“尤其是私底下,让他注意安全,在我没有回去之前,任何事都不要轻易下决断。”
“唯。”罗彤低头回声。
作者有话说:
放个伏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