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顿,崔三心情十分复杂:“我也不知道那位是怎么想的?不过确实是她护住了我。”
齐兵中有个老俘虏突然开口:“那就说明这位是个讲理的主。”
“没犯事的都可以安心睡觉。”
“可什么才叫犯事?犯事的尺度在怎么衡量的?”也有人提出问题的症结。
其他人听了后这才消除几分不安,同时因为这个犯事尺度又开始新一轮揣测与心慌。
与此同时上官绣临时休息的帐篷里,已经聚集了诸多百长。
百长们争相提议一定要严防消息,避免再透进军营引起恐慌。还要驱赶那些青州人别在军营扎堆,以免闹事。
虽然大家没有直接指责阿拉真一时善举下,导致弄巧成拙的行为,可阿拉真内心并不好受。
阿拉真当即要站出来。
上官绣扬眉,眼神透着一股坚韧,显然心里早有主意,她打断阿拉真出来揽罪的举动,开口道:“事已至此,只能以积极的态度去面对困难。”
“本将军决定成立临时军法庭。”
百长们面面相窥,一时抓不住这里面的含义。
上官绣主动说明道:“军法庭就相当于军中的公堂,但凡有不平和冤屈的群体,无论是俘虏还是青州人都可以上报,一旦查明便还其公道。”
“届时军法庭会成为一杆天枰,让那些人人心服口服。既可以暂时安抚青州人,也可以稳住俘虏。”
承认罪行,该杀的杀,该判得判,该道歉的道歉,该正名的正名。
一举多得,还能尽快解决战后遗留的问题。
阿拉真目瞪口呆地望着首领,已经不能用震撼来形容他的心情,这些匪夷所思标新立异的想法,首领都是信手拈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