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处置都行,只要徐家不要再丢掉民心就好!”徐四光坚毅的目光没有丝毫松动。
上官绣闻言缓缓吸口气:“我明白了。”
旋即她举起拳头,一步步靠近徐四光,徐四光定定地站着,吸气挺腹,然后盯着她的一举一动,紧接着,一拳冷不丁打在他眼眶上。
饶是已经准备好挨揍的徐四光也惊了,他还以为她会打自己肚子,没想到居然往脸上招呼。
他顿时反悔了:“等等,我这张老脸还是要的,你要不打别的————”
“哎哟!!!”
话还没说完,那铁石一般的拳头不停敲打,就像坊匠不断反复淬剑,直到完成一件满意的作品为止。
营外听到动静的卫兵们赶紧跑进来查看,发现徐四光已经趴在地上双手捧着脸哭泣,还撒了一身酒,再看看满意地收回拳头的官阎王。
卫兵们满眼惊恐地咽口水,然后又灰溜溜地退了出去。
他们什么都没看见!
事后徐四光盯着两个乌青的眼圈,被人抬出去军营,送回徐府。
徐府上下一片鬼哭狼嚎,崩溃不已的气氛,让路过的人还以为徐四光已经死了。
其实上官绣每一拳都掌握好力度,还有位置,之所以选择脸,是因为伤势看起来更明显,而且淤青散去起码得半个多月,养伤的时间越长越能震慑徐家人,还有花城齐兵侥幸的心理。何况是轻伤。
这样徐四光顶多受一些皮肉苦不能伤筋动骨,已经尽量做到及时止损最大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