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不认识,徐四光也没有介绍,看见她一把抓住她的手臂,急匆匆往前走道:“阿官山那边传来战报,田大将军突破北草原牧场,杀了大量牛羊,暂时取得一场胜利。”
“可是意外发生了,大将军遗漏了铁戈的小儿子,帖木,那帖木领着五千骑兵趁机通过阿官山峡道,往北境这边来了。”
“战报以最快速度送达葭州,已经过了三天,八成这两天就要到北境。”
上官绣立即问道:“确认他们第一站会到哪里?”
徐四光满脸凝重,粗着口气道:“难就难在这,谁也不知道帖木会从云州,还是坡州,定州入境,现在全境防守,暂时不担心。”
“可穆天扬带来消息说帖木的五千骑兵,其实是苍鹰骑兵伪装成普通骑兵入境的,为得就是迷惑北境的视线。”
“如果真是苍鹰骑兵,怕是云州惨案的悲剧会再现!”
徐四光提起云州,独属于楚人的痛,让他咬着牙,紧握双拳,愤恨不已。杀族之痛,深入骨髓。
上官绣冷静地扫了眼他身后的人,然后问道:“据我所知葭州还有十五万大军,用得着怕那区区五千人?”
而且还请来穆天扬协助。
怕是葭州那边遇到不为人知的困境。
否则怎么都拜托不到青州头上,还让徐四光亲自出马。
对她这位总兵却只字不提。
她不觉得州衙会在这种节骨眼防着她,那么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下命令下得很仓促。
并且很可能就和青州有关。
上官绣不动声色地试探道:“总不能直接来云州?或者北下青州?那不是费时费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