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鹏没有在意萧家其他人说什么,反而请示萧太守:“信中的表述对葭州百利无一害,您答应不会吃亏。”
萧太守缓缓闭目,一副眼不见心不烦的样子,他端坐在御座上,语气淡淡问道:“赵鹏,如果大军师还在葭州又会怎么应对?”
赵鹏双眼复杂道:“师兄会准备周到再出手,绝不会像信内陈述的那般冒险。”
但他不得不承认,人与人之间不同,一样米养百样人。
作为文弱书生出身的他,不会认为上官绣的战术有什么缜密可言,可以说简单粗暴,但只在她身上有效。别人如果学她,一定会全军覆没。
岂料萧太守突然站起,他轻轻拂袖,明明有淡淡的不悦,可他与生俱来的文雅的气质,让他做粗鲁的动作都具备一种彬彬有礼的味道:“她就是鲁莽。”
“她难道没有想过帖木若耐得住性子,信中的计策,不过是令人耻笑罢了。”
赵鹏赶紧道:“可粗中有细,也算是为葭州减轻压力了。”
萧太守却道:“此事还得看好儿。”
赵鹏很快明白他的意思,其他人都有些迷惑,不知道他们在打什么谜语?
赵鹏知道,帖木身边的楚人军师,必须死,要么这位楚人军师中了计,轻了敌?可把转胜的机会交给敌人出差错的份上,简直是可笑至极。
然而在赵鹏看来,上官绣并不是那种头脑简单的人。她采用门外汉都觉得不靠谱的打法,是否留有其他后手?
“大小姐是否与您联系过?”
萧太守摇摇头,他就疑惑在女儿身上,好儿跟那个无礼蛮横的女人到底是怎么计划的?
与此同时,帖木身边的军师刚刚遭黑衣人刺杀,那军师中原名叫马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