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对上官绣提出质疑认为现有的条件支持不住如此丰厚的福利,最后可能成为一场空欢喜。
上官绣没有回答,秉着实践的态度, 沉默着,因为现阶段没有人能理解她, 但她手下的青州官商团却渐渐活跃在各州之间, 如今更是与西域的南番建立了经贸交流。
青州营待客厅, 上官绣高堂悬位正捧着一份羊皮书, 座下站立着南番特使拉布。
她阅完便搁置在方几上,问南番特使:“你们的大汗告诉我, 是楚人大军师的精囊提醒他,与我合作?”
“你又说是一个月前的锦囊,可本总的官商团成立不到半个月的时间。”
“新大汗,不, 大军师是如何得知会有青州官商团的出现?莫不是预测?”
“那他是神吗?”
南番特使听后,保持外交微笑,俯首回答:“总兵, 中原人不是一向奉大军师为神机妙算的第一人?”
“他神乎其神, 岂非意料当中。”
上官绣道:“那我若说是邪乎呢?”
南番特使顿时愣住, 又想起总兵是小部落胡人, 消息闭塞,不知大军师的威名便又觉得理所当然了。
“皆是出乎意料,不是吗?”
“特使说的对。”上官绣嘴角突然露出一丝意味不明的笑容,甚至透着一份纯真的开心。
南番特使心生疑惑,又想不通她为何发笑?
谁也不知道上官绣此时的心情。不亚于发现一个特大秘境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