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他们同步望向校场高台坐在的上官绣,此时正在喝茶,监督,平常的不像早有预谋一般。
如此明目张胆,偷天换日,苡橋下巴都差点掉了。
不愧是首领,天下就没有她不敢做的事。
李聪回到上官绣身边,有些不满道:“总兵,您想想办法不能老让我在军营待着,多难受而且还引人注目。”
他说的注目显然是军营所有人都跟虎狼一样训练比赛,没有几个愿意闲下来的,那么闲下来的自然就惹眼了。
也不知道官阎王给这些将士吃了什么药,居然那么拼命。
李聪私下问过士兵一个月多少军俸,结果回答的都是二钱,十分微薄。
让他觉得这些兵都是傻子,就二钱那么愿意卖命?结果当他听说军俸是军俸,还有一个什么叫年节礼,绩效考核与全勤时,他特地去调查一下,发现加起来一年至少有十两银子。
而且米盐基本不缺,什长以上其家属入驻家属院,或者胜眉堂,还能念学堂!
如此丰厚的待遇,依照李聪的印象也只有太,祖,做到了。可那要庞大的财政才能支撑。
她上官绣有吗!就一个小小的青州能撑住吗!
李聪永远无法理解。
上官绣睨了皇家子弟一眼,她收回视线,目不斜视道:“你想出军营也得外面的探子少了才能出去。”
李聪不耐烦地挠了挠头:“那总兵能不能想想办法,让我找点事做?或者去好玩的地方。”
上官绣淡淡回他:“青州已经没有怡红院,也不许卖身,更不许饮酒取乐,那些不正之风。”
李聪十分惊愕,他无法理解:“什么,你怎么能端掉这些销金库,那可是最赚钱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