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这位大小姐又在当谜语人了。

上官绣立即打住，她直接脱离话题，反正得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不如别浪费时间。

她问道：“刘子文的死要继续调查下去？”

穆五道：“不必了，他的死确实与那人有关，只是我不解的是对方为什么会选择乱贼刘子文？”

“然后用三年时间培养刘子文。”

“培养？”上官绣一下子就想通了。之前还奇怪刘子文为什么会那么专业？独自拉起一支水军，没想到原来是高人在背后资助。

她想了想便问道：“如此一来刘子文之所以被杀，应该是失去利用价值了。”

“不过连幸存的水军都杀了，会不会有些极端？”

此话一出，穆五蓦地抬头，情绪微微起伏，语气顿了下问道：“你觉得她极端？”

上官绣没有发现穆五的情绪，她颔首道：“确实极端，当初精心培养的人才，说杀就杀，还一个不留。”

“充分证明此人是个完美主义者，容不得一丝瑕疵。”

穆五虽然不知道什么叫完美主义者，但上官绣没说错，她确实容不得一丝瑕疵。

她也确认上官绣对此保以不同的态度。

“若将这支水军交给你，你会怎么安排？”

上官绣听得忍不住搓搓手，一副跃跃欲试的样子：“当然是尽快开通河运与海路。”

穆五又松口气，看来她确实和那人不一样。

若是那人肯定会借着海洋将改进的武器投入战争上。

上官绣感觉穆五的心思很沉，自己想知道的肯定在她那得不到答案，只能问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