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阿真看完信后,直接撕碎,然后丢进脚下的火盆,刚好何友光后脚进主账,看见火盆烧了什么东西。
“主帅是情报吗?黄杰写的?”何友光只是例行公事随口一问,没想到反而让金阿真更加坐实自己的怀疑。
金阿真不轻不重地对他冷哼一声,道:“不是他的,只是一些普通的家事罢了。”
可他手上还捏着一封驿站的信封,明眼人都能瞧出来是战报。
何友光觉得战事可大可小,不能疏忽,便请示道:“请问主帅,黄杰那边有什么消息?”
这一问,直接将金阿真的不满点到闸值,他大拍桌子,当着何友光的面将信封丢进火盆里烧了。
“即便是有,军师这种态度不像是问倒像是主子的口吻!”
何友光满脸问号,他怎么了?他什么都没做,还尽心尽力为他出谋划策,怎会被如此对待?
何友光还想解释一番,结果金阿真一脚踹飞火盆,不耐烦道:“你还有什么事?没事先出去!”
“可是属下必须知道前方战报,主帅您是第一个看的。”何友光耐心地想顺他这口气。
结果金阿真指着火盆里的灰烬说:“想知道?能捡起自己去拼凑啊!”
“这不是你们这些文人最喜欢做的事?替人擦屁股!”
这轻蔑羞辱的举动,与话语,彻底冲击何友光的尊严与面子。
“你!”何友光抬手差点指着他。还是收敛了缩回衣袖。
金阿真见此,更加笃定何友光对自己不敬,他内心根本不是真心想辅助自己,而是想踩着自己的头上位!
想他金阿真含辛茹苦给义母当了二十年儿子,就是为了得到她的重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