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师,来,喝!”金阿真举起酒杯要跟他庆祝。
何友光却盯着瓮县的星河沢大坝深思许久,他升起一股担忧:“主帅,不可轻敌。”
“我当然没有,自从军师为我解难,我已经非常信任你。”金阿真解释道。
“以后你说什么就是什么?”
然而何友光说的并不是这件事。
他担忧道:“我怕星河沢会成为您的阻碍。”
“什么意思?上官绣还能炸毁那座铁桥?”金阿真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似的。
见何友光不像在开完玩笑。
他立即叫人准备如今世道上最先进的火药,还有一座附近用星河沢差不多材质的桥。
带着何友光去测试。
所有炸药堆在新桥上炸得大桥震了震,但仍旧毫无倒塌的场面。
“军师,我准备那么多火药炸,仍旧炸不穿这座桥,你说上官绣能炸毁一座比这桥筋强百倍千倍的星河沢?未免也太小看这个工程了。”
何友光忍不住松口气。
他总算放心了。
“如此一来,学生提前恭贺主帅取得胜利。将上官绣的人头献给主子。”
“快了!义母马上能见到上官绣的人头。”金阿真十分坚定道。
星河沢已经被布满所有火炮,但是所有人发现火炮的威力根本不够。
有人特地用了桥墩试一试发现只能炸出一小块桥梁,里面的铁筋还丝毫不动砌在水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