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犯错?能犯什么错?”
“这老奴就不知道了,不过何妈妈还有大房屋里头之前的五六个管事跟婆子,全不见了,我听小燕儿说,好像都给发卖了,现如今柳惠身边全是新人,一个得力的都没了。”
“是吗?”
“不止呢,老太太刚回来,就将大姑娘从槿澜苑接走了,这些日子全是在宁安堂过得。”
“嘶——这倒奇怪了。”
“老奴觉得,这时候咱们可不能楞,家里头儿表面瞧着大房是风光些,但实际做主的还得是老太太,柳惠的银子在外头好使,在老太太跟前”
“哼——她算什么?!”齐燕嗤道:“不过就是个卖酒的,自以为有几个臭钱,谁都得看她脸色过活?!说实在的她挨我近些,我都熏得慌!”
“所以说呀,老太太还是向着夫人您的,老太太是书香门第,您也是书香门第,她柳惠算什么,跳梁小丑一个!”
“那依你的意思是——”
“咱们得勤快些,得让老太太知道,夫人您也是向着老太太的。”
老太太那声小猪儿不是白叫的,林了了瞧着一顿比一顿丰盛的餐肴直打饱嗝,当下的她格外想念清炒时蔬,水煮西蓝花,火炉烤地瓜。
“姑娘,齐大娘子来了。”子柔揣着手屁颠屁颠的跑过来,嘴上沾着金桔蜜饯的甜丝,林了了有好东西,总不忘想着她,每回也是要让她吃个饱的。
“齐大娘子?老二家的?”
子柔忙挥了挥手“您不能叫老二家的,您得叫二叔母,方才陶嬷嬷让您过去呢,说是专门来瞧您的。”
“专门来瞧我?”林了了挑了挑眉“她跟我关系很好?”
“这”
“要是关系好,我投河的时候她怎么不来?这都多少天了?现在跑来看我?也不嫌黄花菜凉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