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即脸色便垮了下来。
自己肚子里掉出来的肉,自己最清楚。
林老太太摸了摸自家乖孙女搭在肩上的乌发——
“不捏了,回屋去吧。”
林了了乖巧的欠了欠身子,她早瞧见林偲远的模样,转身的时候,故意将镯子亮出来,大大方方没有半点遮掩畏惧——
“女儿见过父亲,女儿告退。”
然后又大大方方的走,挺直的背脊后,藏着憋笑憋到发酸的嘴角——我气死你个糊涂偏心的破玩意儿!
“母亲!您您怎么能把能把那么贵重的镯子给瑾禾?!”
“我不给她给谁?”
“”
“给琴瑟轩的那位?人家怕是也不缺吧。”
“母亲这话怎么说的,您不喜欢柳惠,可瑾姝总是您的孙女吧,您这心不能太偏。”
林老太太兴许也没想到林偲远能这么厚脸皮,忍不住提起拐杖去戳他——
“你怪会倒打一耙!难道不是你先偏的心!我够足你面子的,可你别蹬鼻子上脸!我给她一个玉镯怎么了?值当你专门来跟我掉脸子?”
“母亲我、我没有啊”
“那你现在在干什么?下巴耷拉都掉地上了!你当我看不出!”
林偲远最怕老太太发火,从小就怕,现如今成家立业,这个毛病也没改掉——
“母亲,我真没有,我就是来跟您说一声,瑾姝她病了。”
“病了去找郎中!跟我说什么?怪我昨日罚了她?要我去给她请罪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