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要是我会的东西,你们这都没有不能全怪我。”
林了了忽闪着眼睛,想要将陆羡看穿似的,慢慢一点点的凑近——
“要不你帮我我给你研墨捶腿、捏肩,揉背或者随便你说什么都行。”
“你离远点。”
陆羡用一根手指头抵开她,拿过镇尺将纸压住——
“我打算也没指望你。”
笔尖舔饱墨汁,陆羡开始作画,说是什么都不会,可真动起手来,却一点都不含糊。
林了了静静的站在旁边看她,不一会儿多时那张雪白的澄心堂纸上便有了大概轮廓,陆羡作画时,不苟言笑,任凭脸上的眉头如何皱起,手上的笔锋却行云流水,所有线条仿若一气呵成,与那些国画大师相比,有过之而无不及。
此刻的林了了,脑中只有一句话——杀鸡焉用宰牛刀。
她再次看入了神——
“陆羡。”
“嗯?”
“你”
“怎么了?”
“你喝不喝奶茶?我给你煮啊”
“”
陆羡在书房里作画,林了了在旁边的梢间煮奶茶。
她拢着衣裙蹲在小火炉跟前儿,动作十分娴熟,以前在家几乎每天都会自己煮着喝——
先把红茶叶跟白砂糖放进锅里,小火慢炒,直到白砂糖被炒化开为止。
“林大姑娘,您要的牛乳。”
“刚刚好,多谢~”
林了了将牛乳加进去,刚倒一半,却又停下——
“青钰姑娘,你们主子她喜欢吃牛乳吗?”
“我们主子喜欢吃乳酪酥。”
“哦~那就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