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
马便如箭一般的飞了出去。
起先林了了觉得速度太快,总有种要被颠掉下来的感觉“嗯嗯嗯你慢点你慢点——”
等跑过几圈后,全然变了另一个人,放飞自我,兴奋大叫——
“啊啊啊再快点再快点!”
陆羡“闭嘴,再吵把你扔下去!”
东郊这一片,最多的是兔子跟獐鹿,陆羡将马停稳,待到时机成熟,从箭囊里取出长箭,对准不远处藏在草里的兔子,刚要松开弓弦——
“等、等一下!”林了了眯起眼睛,仔细瞧去“那只兔子它怀孕了。”
不打怀孕的动物,这是规矩。
陆羡收回手来,再去寻别的猎物,好不容易瞧见一只傻愣愣的獐鹿,刚要拿箭,林了了惨兮兮的声音又响起——
“你没看出来吗?那是一只待产的母鹿。”
“”
接连几个不是有孕就是待产,要不就是产后,陆羡哑然,感情今日全聚在一起了。
“林瑾禾,你胡说八道吧!”
“你不信你就打!遭报应我不管。”
终于在林子里跑了一大圈后,陆羡瞄见一只黑兔——
“这只总是公的吧。”
林了了眨巴着眼“你说,刚刚那只怀孕的母兔有没有可能是它妻子。”
“林——瑾——禾——!”
陆羡气急,打猎打了一圈,口袋里到现在还是空的,余光瞥见不远处的飞禽,嗖的一箭射去——
跟在身后的小厮急忙去捡,是一只肉鸽。
“这个总行了吧?”
林了了盯着鸽子,阴恻恻的目光在脑门盘旋,她觉得自己要是再说一个不字,陆羡的就要射死自己——
“行!这个我会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