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睡前,瞧了一场闹剧,林了了此时睡意全无,扯着子柔说话——
“二房总这么闹吗?”
“嗯。”子柔见怪不怪“这回还算轻呢,以往二老爷还打人呢,前几年二老爷没跑生意的时候,齐大娘子脸上隔三差五不是青的就是紫的,有时二老爷心情不好,三姑娘跟四姑娘也会跟着挨揍。”
“我就说嘛,年三十晚上,怎么他一回来,大家都垮着脸,敢情他是个家暴男呐。”
“家暴?”子柔眨了眨眼。
“就是打人,而且专打最亲近的人。”林了了摸着下巴,又问:“那齐大娘子也没跟老太太告状?抹个泪儿什么的?”
“告过,头几年在夙临的时候,齐大娘动不动就去跟老太太说,说几句就抹眼泪,老太太骂二老爷骂的也不少,不过慢慢齐大娘子就去的少了,搬来京都后,她别说告状,提都不再提这事儿。”
“为什么啊?”
子柔抿着嘴,将门窗掩好,欲言又止道:“还能为什么”手在肚子上贴了贴“她、她生不出儿子,犯了七出。”
林了了被这个不可思议且荒唐至极的理由打败——
“狗屁!生不出儿子那是女人的事儿?再说了,你先前不是说过吗,二老爷有好些姨娘呢,齐大娘子生不出,那叫她们去生啊。”
子柔圆溜溜的眼珠从又转到左,再从左转到右,林了了一下抓住重点——
“莫非有隐情?”
“”
“说来听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