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巧云眼见子柔要过来,立马扑到在姑娘脚下,连连叫冤“姑娘!我发誓,若全是我偷的,叫我不得好死!”
林了了朝子柔使了个眼色,低头瞧着跪在地上的人“你说不是你,那是谁啊?”
巧云坏归坏,可年纪小,一听到要被送去老太太那里发落,慌的不行,林了了都没怎么费工夫,她便将张婆子供了出来——
“是张婆子!”
“你确定?这话可不能胡说。”
“姑娘,我绝没有胡说,我是亲眼瞧见的,您要是不信您去搜她的屋子,她偷的东西全藏在枕头里!”
林了了笑意不达眼底“子柔,去请——请陶嬷嬷来吧,到底是母亲给我派的人,我一个晚辈不好去搜,去请陶嬷嬷来,搜仔细点,如此也好不冤枉张婆子。”
子柔腿脚利索,跑的极快,应得那声还没落下,人就跑出院子去。
张婆子这事儿老太太毫不知情,没等子柔把话说完,光是听到一个偷字,眼睛都要冒火,当即点了陶嬷嬷就去绑人。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绑她的麻绳都拎到床头了,张婆子的呼噜声也不见丝毫收敛,可怜她一觉醒来,美梦变噩梦。
“日防夜防家贼难防!”
老太太的拐杖顿顿顿的杵地,可见其的愤怒之大。
院子里掌家的是齐燕,出了贼,她自然不能不管,可张婆子又是柳惠安排的人,柳惠自然也得露面。
“她怎么敢偷东西!偷就偷了,怎么还藏在枕头底下?”
柳惠照着荃娘一通劈头盖脸的训斥——
“你当初怎么跟我说的?她又忠心又能干,现在好了人没看几天,惹得我还要去宁安堂挨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