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偲文在家清闲,就这么短短两个月,养出一身横肉,太师椅都快不够他坐的。
齐燕看向林偲文,心房不由得缩了缩——
“姜妈妈,你先出去吧。”
“是,夫人。”
待人走后,齐燕掸了掸衣裳,没什么情绪问道——
“不容易啊,知道回来了。”
林偲文长年混迹在烟花柳巷,不着家是常事,偶尔回来才叫人稀罕。
“你少跟老子废话!银子拿来!”
“我哪有银子?”
“你当我傻,如今你掌家,还能没银子?”
林偲文撑着扶手站起身,他像只狗熊似的,粗壮的手臂仿佛一下就能拧断齐燕的脖颈——
“老子告诉你,别他娘的跟我耍花招,否则老子休了你!”
拿到银子的林偲文心满意足的离开,姜妈妈忙不迭的冲进去——
“夫人!”
齐燕死死地扯着衣裳,一旁的红木匣子倒扣在桌上,连个铜板都没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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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徐头的儿子好了,虽说还是与健康人有异,但最起码身子能站直,看上去也是正常人的模样,父子俩千恩万谢,逢人就说文善堂有神医,口说无凭眼见为实,街坊邻里是亲眼瞧着老徐头儿子的罗锅消失的,一传十十传百,文善堂有神医名声算扬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