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一定照做!
李家兄弟从进去再到出来,连半盏茶的工夫都没用,等他们离开后,胡郎中被吓的尿了一□□,那味道别提有多骚。
林瑾姝的身子不见好,每日吃不下饭,只能用些清粥裹腹,短短几日消瘦的厉害。
柳惠不放心女儿,差人去请胡郎中来。
胡郎中也是从夙临而来,与柳惠是同乡,在夙临时但凡有个头疼脑热,都是寻他来府,如今到了京都,也照样,用惯了的人,无论做什么都方便些。
林瑾姝憔悴卧床,从床帏里伸出胳膊,有气无力搭上脉枕,胡郎中为避嫌还特意盖了一层纱巾——
“如何?”柳惠问道。
“二姑娘并未大碍,只是脾胃着了凉,待我开几副方子,煎好后按时付下,慢慢养些时日便可恢复。”
柳惠对胡郎中的话不疑有他,点点头便拿了方子让小厮去抓药。
“荃娘,送送胡郎中。”
“不敢不敢,我自己走就好。”
胡郎中脚步飞快,方才出了林府,身上的汗便如大雨倾盆,瞬间湿透。
屋内——
柳惠掖好林瑾姝的被子——
“你这孩子,平日里身子也没见这么差,定是你贪凉用了太多冰饮,这几日不准再吃冰的,先将身子调理好再说。”
“女儿知道了。”
吱呀一声门响,柳惠推门而出,站在门前与下人吩咐,饭菜尽量清淡。
待门板阖上,一直绷着身子的林瑾姝,乍得松弛下来——
口中喃喃念叨,像是庆幸:“只是着凉,只是着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