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了了气又恨,可又无能为力,与她闯入自己生命里完全不一样,这么高调热烈的人,却又走得悄无声息,好像从没出现过
她勾出床底的红木匣子,宝贝一样捧在怀里,嘴里仍旧骂着——
“谁稀罕你的臭钱!谁稀罕”
这种患得患失的日子,林了了持续了大半月。
说来还要感谢林瑾姝
若不是她日渐圆润的腰身,自己差点都要忘了还有正事要办。
林了了不是十五,若按照穿来之前的年纪算,她该三十了,是一个成熟女人,既然成熟,就不该为了儿女情长拖拖拉拉,要犯病前半月也该犯够了。
她用冷水洗了把脸,借此冲淡疲态——
说白了,不就是失恋嘛,这些年失的还少?林了了觉得自己肯定是天煞孤星,从来都是被抛弃,没有一个例外,有什么呢?
无非就是陆羡不告而别,换个角度想,要是自己先走呢?万一哪天穿回去也不是没可能,不过就是陆羡快了一步。
思来想去还是不一样的,至少陆羡没骗钱,还给自己留了钱
赚的是赚的。
宁安堂里,林了了跪在蒲团上,两眼紧闭,双手合十,许久后才起身。
她从林老太太这里拿了些佛经回去抄写,子柔帮她研墨,林了了十分认真,手腕酸痛都未停下,直到把今日的定量抄写完毕,才肯停笔。
子柔有些好奇“姑娘怎么抄起经文来了?”
林了了目光顿了顿,抬起飘向远处——
“没事干,随便抄一抄。”
随便抄一抄?
子柔更不解了,既然随便抄,那为什么要抄到手发酸?正想再问,却被林了了打断——
“林瑾姝如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