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嫁?你说得轻巧,我不嫁人,沈国公府怎么办?我父亲我母亲,又怎么办?”沈宜轻笑道:“我不是你,无父无母可以随性妄为,我有家!”
话落,沈宜突然发狠,死死地揪住阮星的衣领——
“我本来可以无忧无虑,是你!是你!都是你!!”
她像发了疯,另只手拼命地打着阮星,可阮星什么都没做,任由她打着,眉间的神情越发浓情。
“你还手啊,你不是功夫很厉害吗?你还手啊!”
阮星右手勾住沈宜的腰,左手捧起她的脸,吻便落了下来。
沈宜一巴掌打过去,可巴掌声还没落下,她却又扯着阮星,将人拽回来,不管不顾地啃去。
两人痴缠在一起,浑然不知天地为何物。
阮星抱起沈宜,将她扔进被褥之间,随即扯下腰带,便也覆了过去。
树影摇动,晃得枝头的鸟儿都立不住,不得不另觅他处。
许久后——
沈宜整理衣裳,额前的发丝凌乱,脸颊带着一丝羞怯的潮红。
阮星想去抱她,被她躲开。
“你走吧,我等下要去看父亲。”
“你还真是穿上衣服就不认人。”
阮星起身,垂头系着腰间的绳带,临走时,又看了眼那冷面冷眸的人——
“沈宜,你不能嫁人,你落了红,新婚夜你没法交代的。”
“不用你管!”
“什么!她要嫁人!!”
林了了的嗓门直窜起来,子柔拎着茶壶的手都顿住了,瞧着自家姑娘吃惊的模样,支吾道——
“是啊,长靖县主比您大两岁呢。”
“她——”林了了想到在她房中看见的那幕,能这么大大方方趟人家的床,关系肯定匪浅“她她要嫁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