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要笑,是不是在所有直男心里,喝热水能赶上吃灵丹妙药的功效。

带着闷闷的语气,“你跑来是做什么的?”

陆即墨解释,“白小白托人给我带话,说你病得不轻,要我必须今晚来见你,否则后悔一辈子。”

换上一点更坏的笑,“结果你真被抬这里。”

阮棠快被白小白这个家伙搅和得心惊肉跳了,他还没想好怎么讲给陆即墨听呢,怀孕这种事又不可能两三句话说的清楚。

阮棠问,“你饿不饿?”

陆即墨抽了张纸巾,擦了一下衣服上沾的机油,“不饿,后天早晨我再吃。”

阮棠噗嗤笑了,“那你这两天消耗自己的脂肪吗?”用手指戳了一下对方石头一样硬的胸肌,“你的体脂又不多。”

陆即墨当他根本没什么大事,白小白一贯咋咋呼呼的,阮棠小手指划一刀,他能夸张成阮棠断了一条胳膊。

阮棠打开保温饭盒底下的自热开关,再开盖子里面的鸡汤泡饭,此刻焖得喷香。

“给你吃。”

陆即墨一整天没喝一滴水,更别说吃东西,微蹙眉,“我不能带头作弊。”

阮棠给他嘴里狂喂鸡肉,“你放屁,你要是个善良的,整个军学院再没有混蛋了!”

陆即墨全吃干净,搂着人滚进病床被窝里,病房的简易床压得吱吱作响。

饱暖思淫欲啊,禽兽。

阮棠拉住他手,乖乖放在自己腹部,“今天不行。”

以后也不行。

陆即墨亲他泛红的耳垂,“你当我是永动机吗?我就是抱抱你而已。”故意咬了一口那甜美的小肉圆,“还不是怪你要给我喂鸡汤,我原本没劲害人的。”

混账话讲得特别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