雀利尔并未当回事,个人终端摆在餐桌间,自顾自得喝了口牛奶,“这个人情你还是不必欠的好,据说你们alpha易感期不是会凭借着野兽直觉,去找命中注定的oga吗?”

“提前去看看江慕川,或者用卫星定位一下陆即墨的移动踪迹,说不好他去找哪个契合率100的oga更有可能。”

语毕,直接压掉个人终端。

陆即墨是不是有病?

雀利尔安稳地吃完早餐,宋宜舟进来给他穿制服外套,又给小皇子递了一个最新款护目镜。

雀利尔临出门前倏然停立半晌,眼神微微摇曳后对宋宜舟道,“把我的电击器拿来,要最大输出功率的那个,还有……”

他想要一支强效a专用抑制剂,碍于这种药剂他从来不用,必须由白小白亲自到药房领取,避免皇室的人猜东想西的,还是算了。

四年的生理课又不是白学的,若是易感期的alpha靠打针能管用的话,那些alpha就不能被称之为本能笨蛋了。

雀利尔往常去皇家军事学院喜欢走一条僻静的道路,今天则选择一条横穿平坦广场的石子路,周围没有任何绿植花圃,视野尤其开阔。

为了走这条路,小皇子第一次迟到了半个小时,陆家兄弟都不在,孙浩山则以组长的身份,组织所有人依照训练要求,做日常常规的两倍量。

期间陆绍峰的电话打过来五次,雀利尔不耐烦地接了第五次,面对对方的全息影像毫不客气,“你看现在的时间,已经距离你早晨给我打的那一通过去整整五个小时了。”

“如果陆即墨会来找我,他早该过来了,然而并没有,我的建议是去看看他有没有随便标记哪个契合度高的oga,他一向不爱对任何事情负责唯我独尊,这次可得叫他好好承担起一个男人该有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