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刚才催婚的人可是你吧?”巧妙地将重担抛给索伦达,雀利尔低头不停摆弄手指间的手套,虽然皮手套已经完美地贴合每根手指,突然又不舒服极了。

跟他的情绪一样。

雀利尔不得不承认,他对桃乐丝的占有欲变得突飞猛进起来,像今天这种场合,小公主每叫圣父一声父亲,他都能心梗到当场去世。

原本他对娜迦的恨意还没有什么你死我活的程度,如今每到这个部分,真的恨不能把对方给活劈开。

这是我的女儿,虽然我没有很好地把她生下来,可不代表我没认真地爱过她!

冤有头债有主,心如止□□厉风行的亲王大人此刻又将目光狠狠锁死在某个不知危险将至的男人脸上。

陆即墨抱了一会儿桃乐丝。

如果桃乐丝是个小王子的话,他的态度肯定会严厉很多,然而小公主实在太萌太可爱,抱在怀里软软的,笑起来甜甜的,很难不宠爱她。

陆即墨也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不是魔障了,距离他上一次不要命的魔障,已经过去好几年了。

亲王大人磨平了他意气猖獗的棱角,令他有机会沉淀下来鞍前马后。

桃乐丝虽不是他的孩子,但他却视如己出,疼爱备至,身份攀比不上便用更多的耐心与毅力去让小公主更加依赖信任自己。

如此畸形的关系,无论在哪个人心底都会是不一样的煎熬。

原本他认为自己可以心平气和的。

可是当海兹尔圣父叫小公主的名字时,陆即墨感到了深深地嫉妒,这种扭曲的感情更加难得到谅解。

他的自我谅解。

我为什么会落得这样一个可怜的下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