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岑理说,“约会去了。”
手机里的人沉默几秒,语气突然惊喜起来:“儿子,你交女朋友了?”
“交了。”
“那女孩儿是哪里人啊?深城本地的吗?”
岑理否认:“不是,她是童州人。”
姜医生笑起来:“童州?那敢情好,跟我是老乡。”
“是啊,”岑理也笑,“到时候你们坐在一块儿说方言,就我不会说。”
“这就有打算介绍给我认识啦?不错嘛儿子。”
夸完后,姜医生又叹了口气说:“哎,早知道你小时候我就多教你几句童州话了。”
“没事儿,你们说,我听得懂就行,”顿了会儿,岑理又问,“您这么晚了打给我有事儿吗?”
“没事,就是我手底下的一个病人三天两头给他那在外地工作的宝贝女儿打电话,所以我耳濡目染,想着我儿子也在外地辛苦工作,我这个妈也不能只顾着自己工作,也应该多关心关心你。”
“我挺好的。”
“看出来了,”姜医生眯眼看了看儿子,笑着说,“春天了,天气比较干燥,借女朋友的唇膏润润嘴挺好的。”
岑理闻言一愣,下意识抚上唇。
他记得他已经用纸巾擦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