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暗松了口气，把手松开了，问道：“想吃什么？”

“嗯？”

“夜宵。”

方南栀：“随便吧……”

李屹舟：“好，那跟我走。”

“嗯。”

这个时间点，学校里也没什么好吃的了，李屹舟往校门口方向走去，方南栀则心不在焉地跟在边上。

两人最后走到了学校附近的一家小清吧，这里晚上有很多学生在这听歌、吃东西，氛围很缓，适合聊天。

落座后，李屹舟给她推了菜单，她接了过去，拿着笔低头看着。

李屹舟目光落在她的脸上，静静地看着，他能感觉出来她没有仔细看，嘴唇轻轻抿着，随便勾了两三样东西就把菜单推了回来。

“就这样吧，我其实不饿。”

“好。”

李屹舟又多点了几样，然后才递给了服务员。

小舞台上此时的乐队正唱着耳熟能详的民谣，菜还没上来，方南栀干坐着面对李屹舟，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对劲，于是干脆转头看向舞台上的人，假意注意力不在他身上。

好在，主唱唱得蛮好听的，她渐渐沉浸了过去……转眼间，菜也上了。

“这两天郝来问我你为什么都没来。”两人吃了一会后，李屹舟开口。

方南栀拿着串串的手停住了：“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