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从医院外的媒体圈里挣扎着挤了进来,困意也都消了不少。
她接到电话就往医院赶了,但是不是说人没事吗?
眼看手术室的灯还红着,郁清将目光投向了上司。
陆颂乔坐在医院的长廊外,一脸冷色,“我没想到她背着我留下了这个孩子。”
但是依旧没保住。
这才两个月,被这么一折腾……
陆颂乔最近提拔起的贴身秘书一脸倦色,忍不住把背贴在了墙上,支撑着精气神。
从前陆颂乔不爱用秘书,导致秘书处的人每天抱怨郁清好好的助理不当,抢他们这群‘底层员工’的饭碗。
现在得到了这个机会,才发现这根本就是平常人无福消受的重用。
这只是个没长成的胚胎,所以手术的难度并不大。
两个小时以后,丁绵绵在病床上悠悠转醒。
看到郁清和秘书在她床边看护,目光中透露着明显的失望,“颂哥呢?”
秘书尴尬地低下了头,但是还是嘴快地说了出来:“应该是去了裴家。”
人家都未婚夫妻了,发生这种桃色新闻,裴家肯定要追究责任,这还用想吗?
丁绵绵面无表情地摸着小肚子,呢喃道:“我的孩子没了……他好像并不在乎。”
说着眼泪就顺着脸颊往下淌,小声的抽泣声惹人怜惜。
秘书也是第一次处理这种事,不由得转头看向郁清找安全感。
郁清冷静地按住丁绵绵手上的针,防止她动作太大回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