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么到哪都是一群神经病。
苏穆这时候也从另一头走过来,他站到刚反应过来自己被骂的而张牙舞爪要打人的高枚对面。
在他冷凝的目光下,高枚讪讪地放下了手。
看到被遮得严严实实的郁清,她有种抑制不住的嫉恨,“这种人你都护着?你跟她才认识多久,我可是她大学同学,没有人比我更知道她的真面目了。”
“你知道破坏私人财产是违法的吗?”苏穆却是看都不看高枚,然后转头问郁清:“你这个估计也没教她。”
人在面对体型上比自己更强势的人本能就会产生一种退让,再次被骂的高枚不着痕迹地向身后退了一步,站到了一直当背景板的闻露身边,企图寻找认同和安全感,“露露,你瞧这俩人真是般配得很,一个是偷别人成果的小偷,另一个……以为自己绑上富婆的没素质的小白脸。”
长成这样,还骂女孩子,肯定是个没气度的软饭男。
闻露假意拍了拍她的后背,“别生气了,大家还是同学呢。”
郁清本意并不想浪费时间在这种不相关的人身上,但是有人非要把脸伸过来让你扇。
她努力回忆了一下,终于想起高枚为什么对她的敌意这么深,“绩点排名第六是吧?学校没给你发通知吗?还是你看不懂中文?”
学校有一项奖学金是根据申请按成绩和社会实践排名授予,金额很大,竞争就比较激烈。
她当时刚成年,院长去世后办理后事还欠下了不少外债,所以平常兼职就很忙。
直到申请完奖学金后,发现朋友圈有一篇长达九张长图的高枚自传……
大意就是批判学校制度不合理,她这么努力了也没评上奖学金,甚至在小作文里暗示郁清帮学校老师整理杂物就是去打通关系去了,请有‘江湖义气’的院系同学帮她转发共同呼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