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颂乔比郁清预想的还要没耐心,许倍被带走的当天下午,她的办公室就来了一位不速之客。
“陆总要来怎么不早说,”郁清瞥了一眼把他带进来的肖天择。
有外人在,暂时没工夫处理他。
陆颂乔坐在沙发上冷睨着郁清,语气颇有些埋怨的意味,“不是你把我拉黑了?”
“天地良心,这事我可没做。”她只是已读不回而已。
郁清不慌不忙地示意秘书把闲杂人都叫出去,“实在是最近太忙了,没什么功夫看消息,陆总别见怪。”
关门声响起,陆颂乔沉默了好一会儿,才说道:“你变了不少。”
以前的郁清总是站在他身边,无论有什么矛盾,她几乎都是先让步的那一个。
虽然偶尔会背地里唾骂他资本家嘴脸,但是只要一加薪,她就会忘记之前所有的不愉快。
她的这种世故的模样,是陆颂乔极为陌生且不适应的。
郁清笑了笑,没理会他这一句莫名其妙的评价,“陆总我们也算老熟人了,我就开门见山了,这次来是为了许董事?”
雷胤的事情,受害者众多,是不可能量刑的,没什么回旋的余地。
但是文东的纵火案,作为直接受害人的郁清只要出具了谅解书,审判结果就不一样了。
“不是,”陆颂乔垂眸,喉结滚动,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你知道多少了?”
郁清佯装不解,“知道什么?”
“短短一个月,抢了陆氏三个合作。闻露以及我舅舅的事情……”陆颂乔深深地望着她,“你已经做得这么明显了,不是吗?”
这都没发疯,看来心理素质不是高了一点半点。